孟一宁见章博艺神色激动的将再生果接过去,“这些话原本该是写在药方上的,但你也见到了,药方的药材较多,老先生当时只是给阿泽哥开的,这些话便就告诉了我们,还是阿泽哥之后询问了老先生,老先生才说别人若是有需要也可以试一试,药方但凭我们做主。”所以不要觉得他们不把后面的话添在药方上是为什么,问就是,嗯,当时作假的时候忘记了。
孟一宁勾了下边上夏文泽的手,当时他们是真的忘记将这些话再写一张药方了。
不过眼下这样也不错,更能让人明白,这药方只是老先生给夏文泽开的,他拿出来,不过是他以己度人,心怀大义。
若是真的把这些话也写在了药方上,兴许还会被人怀疑。
果然,章博艺听了这话之后便满是感激的看向夏文泽,弯腰拱手,“多谢夏兄大义。”若是旁人得了这药方,只会捂着。哪会这般说出来。
章博艺想到当时来拿时,对方是免费将药方给出就又是感激了一番。
夏文泽自是承了对方这份感激,可不能让宁哥儿为他铺垫的那些话白费,“子羽兄无需如此。”夏文泽将人扶起。
章博艺叹道:“夏兄该得的。”想起表兄自断手之后便失了当初的意气风华,心里就更为感激夏文泽了。
章博艺得了再生果也未在多待,歉意道:“还望夏兄海涵,实在是表兄那边心焦。”总算是有了盼头,这段时间表兄不知道有多在意。虽说很想留下与夏兄讨论一番学问,但也的确是不敢多留。
夏文泽表示理解,“子羽兄不必歉疚,我能理解。”
送走了章博艺,孟一宁挥手将夏文泽招过来,“来来来,我们数数他给了多少银票。”谁会嫌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