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那么大,随便掘一桶金,也够她衣食无忧了。
她的话,对方在思量,她也不急着催,二两银的买卖值得慎重对待。
没过多久,那人挣扎无果,像在跟谁表决心似的,发狠道:“我学!”
“二两银,学费。”许意迟道,“稍等,我去拿契书。”
契书一事,非她提前准备。她也是在他同意后方想到,这人和明七不同,虽说古代契书约束力有限,拿在手里好赖是一种证明。
是以,她敲响安哥房门,等他开门后一闪身进去,也甭管他瞪眼,就吩咐他拿纸写字,“我说,你写,别耽搁。”
前后不过一刻,她拿写好的契书去而复返。
“这是双方契书,一式两份,没有异议,签字交钱即可。正常教学从明日开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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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后,许意迟拈起契书,吹干油墨,对着太阳好一番欣赏。
沈嘉乐。那个少爷看着纨绔,却有一个好名字。
欣赏完了,她小心叠好,等下回房放入匣子。她又掂掂手心那块碎银,心情好得不行。
还是教学来钱快啊。
忍不住吹了个口哨,院门再响。
原来是隔壁刘婶。
“婶子,您今日怎地有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