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想清嗓,刚要咳就想起她刚才那一通训斥,咽回去道:“我永远是你的大徒弟。”
“啊?”
不怪许意迟没听清,实在是这个条件有点离谱。
这个大徒弟。
是她随口胡诌的哎。
安哥又重复了一遍,许意迟确定他要说的是这个,痛快答应。
“行了,去温书吧。”许意迟推他回屋,不顾他愤懑憋屈的眼神,愉悦道,“我晚点检查,我的大徒儿。”
安哥:他后悔了。
许意迟同刘婶说这个事,只刘二郎究竟学啥,他们家还无定论,一时有些茫然。而这个二两银的一对一课,其实有点简陋和粗放,很意外会迎来它的第三位学生。
与刘婶这边谈不出具体的,她便说,找机会请刘二郎过来,他们再亲自聊聊,对方欣然同意。
当然,刘婶带来的二两银,暂时被她推了回去。
因为相比这种一次性买卖,她其实更看重明七这种摊子合作。
源源不断,总有进账。
说起来,她好几日没去明七摊位。
左右无事,她自去东市街逛逛。
可能时辰早,东市街小贩不多,客人也不多。
随这几日晚盘点收益,明七摊子收益基本已趋平,若想再有大进项,得突破才行。
正想着,突然前面一阵骚乱。
细一看,是一群衙役在赶人,不光在赶人,还要没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