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几页纸放好,进堂屋就看见摆好的午饭。
米粉清香,蜷缩在碗中条条分明;
豉汁虎皮鸡爪表皮皱巴,呈赤酱色;
酸辣鸡杂配色鲜艳,红绿椒点缀;
卤香豆皮豆干呈在碟中,深豆色愈显味道。
“哇哦。”许意迟眼睛发亮,她写菜谱之前没想到全能实现,“安哥你在哪里找来的鸡杂?”
安哥看她一眼,那一眼好像在说“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提的你问我”。
他是不知道现代社畜现状,要知道的话肯定得抱怨一句:真是领导一句话,下面人跑断腿。
许意迟尴尬笑笑,不再提这茬,转而夸夸。
果然,安哥就受用多了。
待见到安哥抿嘴浅笑,她也把鸡杂分好,她和安哥的粉碗里各倒了一部分。
深色配青红椒的鸡杂落入米□□碗中,褐色汤汁立即染得米粉斑驳。
鸡杂与米粉相互交错,浅色与深色相映成趣,亮丽的红与绿点缀其间,增添一抹亮色。
何况最好的不仅是拌粉的颜色,更是拌粉的味道。
鸡杂酸辣交叠,入口的滋味一重盖过一重,辣意裹着醋酸在唇齿间缠绕,然后当牙关轻叩米粉,淡淡米香像浓郁滋味中涌入的一股涓涓细流,清鲜淡雅又不可忽视。
米粉的弹软混着鸡杂的脆嫩,多重的味蕾体验让许意迟欲罢不能。
“嘶嘶哈哈”中她的嘴唇泛红,嗦粉的动作更加痛快。米粉一碗过半,她才想起”宠幸“备受冷落的鸡爪和豆干。
豆干软硬适中,咸香得宜;豆皮则是软中渗着汤汁,撒上的孜然额外为其增点一抹香味。
许意迟品鉴过后,竖起大拇指:”安哥这两个你可以教明七,让他粉摊上新了。“
安哥吃饭动作一顿,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