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乐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不行,怎能只劳烦二师兄,还得有我们的事呢。我们人手多,找个不注意的地方,一人给他们套上一口麻袋,狠揍一顿,看他还听不听话。”
胡大鲶胆小,听赵靳凯的。
赵靳凯原来最爱和沈嘉乐别苗头,只这个建议也说到他心里,他也只好点头同意。
安哥:“事不宜迟,这就走吧?”
走出院门的几个人,被冷风一吹,又看向指挥这件事的安哥,心道是:得罪师父可以,绝对不能得罪大师兄。不对不对,是得罪大师兄可以,但绝对不能让师父受委屈!
有胡大鲶今日听课,知晓这几人晚上去哪里消遣。
他们便等在不远处,等他们一出来,有明七出手,一人套一个麻袋,干脆利落地给他们拖到小巷里,胡乱给揍一顿。
揍过,不忘叮嘱:“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这些人挨打时嗷·嗷叫,不断求饶。
等好不容易对方停手了,他们扯下麻袋,大声吼了几吼,自家小厮才姗姗来迟,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只能顶着肿成猪头的脸悻悻回家,左右想不出到底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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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上课,这些人个个鼻青脸肿,跟唱戏文似的。
整个教室里就胡大鲶一个正常人,他很想笑,又不能真的笑。这些人找不到幕后主使,气得不得了,他要一笑,可不就露馅儿了?
他只能偷憋着在心里笑,差点要给憋出内伤。
这些人看胡大鲶也不爽,凭什么我们都鼻青脸肿挂了彩,就你一个正常人?
他们自觉怀疑到胡大鲶身上,可胡大鲶他们了解,根本做不成这种事,一时间相当气闷。
许意迟上课时,也惊讶地问了句:“这是走路都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