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靳凯心里毫不犹豫回道:“当然没有!”
沈嘉乐许是也料定他是这个想法,委屈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还不忘给赵靳凯上眼药:“师父你说的,同门之间该相互友爱,互相帮助。徒弟我一直谨记着您说的话,帮他、护他、爱他,可他竟然这样对我……呜呜呜。”
那泪声之幽怨,那语气之委屈,真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赵靳凯:“……”
许意迟:“……”
眼看着落入沈狗的圈套,赵靳凯也不想让师父对他失望,只好低头认错:“师父,我错了。您罚我吧。”
许意迟:“行了,知道错就好,你们以后别在我面前吵吵嚷嚷的就行。”
赵靳凯偷瞥了眼沈嘉乐,见他朝自己得意地吐舌头,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又觉得和沈狗这个狡猾的正面对上得吃亏。
学着他的模样,小声道:“师父我刚也不是故意要骂师兄的,实在是我担心师父您的身体,师兄那里那么忙,按照他的意思可能会招很多人,您平常又得帮我们出谋划策,忙得很,若是再帮师兄培训人,恐怕身体会吃不消。我心里担心,情急之下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您相信我,我对师兄本人是没任何意见的!”
说着,他还有模有样地举起右手,“师父我可以发誓保证,如果我刚才说的话,但凡有一句假话,就让我……”
许意迟阻止他:“行了行了,不用这样。我知道你们对彼此没什么坏心眼儿,偶尔斗斗嘴罢了。”
两个小学鸡吵架,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是今天偷了他的作业,明天在他打扫干净的地方丢一片纸再告老师,玩不出什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