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年不重开府试的,很多学子等同于少了一次机会,这也很难办。
而重开府试关系重大,也不是说开就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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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不开的,和那些被禁考的家族没啥大关系。
他们巴不得不开,自己不好了,也看不得别人好。
何家得到被禁考的消息,听说何老太爷当时被气晕了,至今还躺在床上。人年龄大了,一旦受了什么刺激,便是有大夫照看,恢复起来也不如年轻人那般容易。
安哥给宋观递了个信儿,他不去何家族学学习了,至于他想去与否,全随他。
何家与安哥的事,宋观了解得不多。
人都有秘密,对方不详说,他也不细问,只是让传信的人回道:他也不便去了。
他写了一个便笺,附上自己不去的缘由:
这次府试成绩虽不作数,但不意味着他没过府试的能力。他打算在家温书,等待今年府试的消息,同时如果再次通过的话,也没必要再去何家族学,而是可以童生身份选择官学。
当然他也很感激何家族学的教导,没有何家的那些夫子们,他怕是不会这样容易过府试。
还有一个缘由他便笺上没说,却也相信安哥能猜到。
何家被禁考三年,主家和旁支弟子凡是挂着何家的名头,通通不能参加科举考试,那么何家族学,大概会停一阵子吧?
安哥得到他的回复,只略微点点头,便丢在一边不管了。
许意迟正扶他靠起来,给他念每日话本。
瞥见宋观递来的讯息,感慨道:“他倒是个……嗯,挺会做人的。”
他们和何家闹崩,没宋观什么事。对方虽然句句是在为自己考虑,他们也知晓,免不了有他们的原因,他这是投桃报李,在何家和他们之间选择站他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