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是要搞事情的人,何必要在这里给自己气受?

进了门,总算没了那日头。

谢修执坐在垫子上,低着头批着奏折。

“是老七和安溪?”

按照祖宗礼法,他们现在要以最庄重的礼仪队这位皇帝陛下实行叩拜。

“父皇。”谢韫叫了一声。

谢修执的眼神落到一旁的曲安溪身上,那目光所谓的意思不言而喻。

曲安溪也只能硬着头皮上:“父皇。”

谢修执放下手里的奏折,继续道:“你们两个也真是的,不早些叫人来通知朕,在外面站的久了,朕就多留着你们下来吃顿饭如何?”

曲安溪对这这笑面虎皇帝着实笑不出来,他举手投足之间全然是轻飘飘的,但就是这些轻飘飘地却强制安排了许多的事。

说完,谢修执便叫了一声:“长明公公,叫上皇后,让御膳房多弄些吃的过来,今日朕要和老七把酒言欢。”

曲安溪:“……”

谢韫嘴唇微抿,眼睛平淡而无任何波澜,“是。”

就像开始那般逆来顺受一样。

曲安溪看到这样的谢韫,想起那日他说的不愿饮酒,而且排斥的样子……

“陛下……”曲安溪出声。

谢修执挑眉:“安溪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