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被恼的烦了,也拉开帘子,看到外面立着的沈鹤,眼色一沉便下了马车。

两个人在车下一番窃窃私语,谢韫倒非有意瞒着曲安溪,但距离太远,导致曲安溪根本听不清。

直到两个人草率的对完话,期间那位沈大人更是气的胡子直吹。

曲安溪拖着下巴,挠了挠腮,看着那位沈鹤忽然地想起了什么。

在谢韫上车之后,纵身下了马车凑了上去。

沈鹤脸白脖子粗,见到曲安溪也没有好的脸色,显然是被谢韫气的不轻。

“沈大人是希望阿韫能够反抗,或者和朝堂其他人分庭抗礼吗?”曲安溪语言不委婉,沈鹤今日来必然是做好了打算。

沈鹤连眼神都懒得给她,毕竟在外风评不好的女子,能得到什么好的脸色。

曲安溪也不恼,继续道:“我可以帮他。当然你以为我做这些可以说是为了保住自己,或者是更像一场名为七皇子的赌局。”

说完曲安溪对着那边脸色不好的沈鹤翩然一笑,“沈大人会考虑好的,京城小酒楼三楼的风光不错,偶尔我也会去那里坐坐。”

所谓话说一半不挑明,那是对于一个有心思的人是最好的效果。

沈鹤果然被她吓住了,以至于马车离去的时候,还脸色凝重地站在那里发着呆。

曲安溪还挺喜欢这种感觉,在皇帝那边被控制的多了,偶尔戏弄一下别人,平衡一下心理。

中途插曲结束,马车也就继续前行,曲安溪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做起了打算,沈鹤倒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谢韫本人。

毕竟他看起来根本无欲无求,还有太子和二皇子没有对阵过,虽然原著中有写,但到底不如亲自会一会了解的更多。

大姐那边的谢临也是一个难搞得主儿,临阵倒戈的这种事他做过,不代表他不会做第二次,原前别人的麻烦现在全都变成了自己要解决的事,曲安溪越来越烦,最后索性一拍大腿,不想了。

反正距离剧情还早着,如果没有她的干涉大剧情不变的情况下,还有五年,这事儿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