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的表情很淡,眼神也很平静,仿佛说着完全事不关己的话,在讨曲安溪欢心一样,“让他们动总比我们一点点的去找来得好。刚才是不是抓疼了?”
曲安溪的手腕上一片淤青,看上去格外狰狞。
“你还好意思说,我刚刚急的都没魂了。”曲安溪想用袖子挡住那乌青的手腕,被谢韫拦住了。
“第一次逆行经脉,控制的不太好。”谢韫淡然地笑了笑。
“逆行经脉?”曲安溪知道这个玩意儿,在书的后期,谢临就是逆行经脉了一次才躲过谢韫的杀机,可事后谢临亦是受了不小的创伤。
“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装病怎样都是装病,你逼自己作甚?”曲安溪将手腕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眉间严肃:“洛大夫有没有说有什么问题?”
她根本无法理解谢韫的思维。
为了装病而逆行经脉,和寒冬腊月跳河装感冒有什么区别?
“知道安溪在乎我就好。”谢韫似乎很开心,低着头又开始账本的基本条目的撰写。
曲安溪看着他,谢韫的眉角要以往长的开了一些,继承了元妃的精致和漂亮,那双眼睛还是像谢修执的,沉静的时候异常温和,若是起了一点点的波澜便猜不透,就像堕入了什么深渊似的,都说少年人蜕变的速度是最快的,谢韫的速度简直超乎她的想象。
“那我们今天还出去么?”
谢韫:“安溪想出去?”
曲安溪打了个哈欠,昨晚和谢韫折腾的太晚了,今天也并不是特别想出去。
“要不再待一天?毕竟阿韫你现在还在虚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