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心里的争斗之后,侍卫快速到了曲安溪的前面,惊天动地跪了下来,“夫人,如果这件事殿下不知道的话,殿下会杀了我的!”
曲安溪被拉住了去路,眼神微闪,撩开幂离布,眉间微挑:“你们传闻的不是,我最凶了,然后你们殿下是好好说话的,现在怎么了??”
侍卫支支吾吾,他抬头对上曲安溪的视线,解释道:“殿下的逆鳞是您……”
曲安溪点了点头:“那才更要这样,别担心……眼下,我们的事可不止眼前的这桩事……”
步子停下,眼前就是一座村庄。但与曲安溪想的相反,这里热闹的很,上午,外出的妇人该晒药的晒药,干活的干活,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太阳从东边起来,像是要把这大地烤焦,曲安溪撩起帘子,徒步走了这么久,的确累了,还渴,心里直犯嘀咕,早知道走的时候就多喝些水了。
侍卫瞧出曲安溪的不对劲,“我给您找些水来。”
曲安溪抬头示意,“不用了,是骡子是马总要看看才是,进去说不定就能讨到。”
给谢韫的书信里,没有说安祁县周围有那么不错地方的村子。
与之相反的是,呈交给陛下的折子是,安祁县买卖官爵,税收加大,周围农户生活困难。
侍卫抬眼看到曲安溪示意的地方,简直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这里不仅很好,还好的让人觉得安祁县的县令真的治理有方。
除非是皇帝给的东西是假的,但曲安溪觉得这个概率很低,谢修执虽然是追逐权力,却也不是实打实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
若是一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