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男孩的脸腾的又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他好像永远都不能像馆主哥哥那般自如应对人。
等了一会儿没有答案,曲安溪自己便没了兴趣,有些难以启齿的话,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服务了。
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时间耗的差不多了再去往自己的目的地。
然而那男孩不是那么想,客人这么说一定,一定是想和他这样,他不是个废物。
男孩自证似的说:“客人,我可以的。我叫白南笙。”
曲安溪被这忽然认真的目光搞得有些想笑,怎么了?她那么可怕的么?
心机婊可是巴不得她一直赖在自己身边。
“不用紧张,我并非是要做什么,只是好奇罢了,听闻你们这里建馆时间要比隔壁的琼花还要早些。只是有些好奇。”曲安溪放下姿态,用尽量温和的态度哄着眼前这个非常紧张的小男孩。
琼花是京城最大的风月场,而这里便是京城最大的风吟馆,传闻中最齐头并进的两座销金窟,怕是这里一日的流水收入就能养活好几个曲安溪了。
“嗯,哥哥他很厉害的。”说到这个,白南笙表情便自豪了起来:“我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哥哥就经营着这个地方。”
“玩泥巴?”曲安溪越来越好奇了,这么多新奇的词是从哪里来的:“你现在不是玩泥巴的年纪了?”
白南笙摇了摇头:“我不是。客人,哥哥说,我今年就可以接客人了。”
曲安溪挑了挑眉:“我是你的第一个?”
男孩不语,但耳根浮起的红意已经说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