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门口换岗的保安,一脸感兴趣地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手里正将签字笔仔细夹在制服上衣口袋里。

“什么?”沈续以为自己听错了,还要问他,却发现他松开手转身撒腿就跑,再停下时已经在外面玻璃窗外和她挥手。

纸条上的字迹端庄秀丽,很难想象一个十九岁的男孩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字,真是应了那句话,字如其人。

“哈哈,她真是这么拒绝你的?”提着几瓶酒被专车司机送到宫倬燃下榻的酒店,帮好友酒杯满上后,再三问道。

宫倬燃瞥了他一眼,一脸的郁闷,“听到这些,你好像很高兴?”

“哈,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很有意思。”雷励举杯笑笑。

“那个沈续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燃瞧得起她,她还摆起谱来。”从门外用餐车推来小菜与果盘的武牧阳,听到他俩的谈话,顿时气从心来。

正往嘴里送酒的雷励被他的掷地有声惊得险些把杯里的酒洒出来,“牧阳这样子活像为自家被欺负的丈夫鸣不平的小媳妇。”

雷励的话一出,武牧阳摆盘的手顿时抖了一下。

“你有病吧,瞎想什么?我俩就是关系好的哥们。”宫倬燃抓起果盘里切成瓣的苹果扔过去,瓣瓣全都砸中躲闪的雷励。

“雷哥真是爱开玩笑。”武牧阳使劲眨了眨有些酸涩眼睛,尴尬地附和道。

“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媳妇?”宫倬燃停下扔砸的动作,在雷励重新坐回餐桌后,坏笑地问他。

“咳咳咳,饶了我吧,我只喜欢女孩子。”刚吞进嗓子眼的酒水一下子喷出来,雷励真心觉得自己开玩笑开不过宫倬燃。

“瞧你那一副见鬼的样子,我有那么吓人?”宫倬燃与他碰杯,面色瞬间沉了下来装出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