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愣?赶紧的。”见沈续喊了两遍武牧阳还没有动静,宫倬燃不悦地拍了一下站在他身旁的武牧阳。

不知怎么了,最近牧阳这小子做事老是走神,宫倬燃疑惑地打量这个跟着自己有几个年头的助理。

“哦,我现在找给你。”被拍醒的武牧阳瞬间收回眼中对沈续的恶意,低头滑动手机屏幕。

保存好武牧阳报出的号码后,沈续忍不住多瞧了几眼武牧阳。

都说吃醋的女人做起事来可怕,她认为吃醋的男人也不落下风。

看穿武牧阳对宫倬燃心思的沈续,默默下了决心以后避免与宫倬燃有工作内容以外的接触,她不想让自己置身在已经发觉有极大可能出现的危险中。

“出来了!出来了!”在过了两个小时后,离手术室门最近的一个同事高喊起来。

施导和万姐立刻从椅子上起身挤进围着宗诚的人群里,两人对着已经微睁双眼却迷离涣散的宗诚询问他感觉如何。

宫倬俨知道沈续很担心宗诚的状况,双手扶起沈续跟上施导他们。

推床上宗诚的左脚被打上厚厚的石膏吊挂着,那张在阳光下能熠熠生辉的俊脸此刻惨白无光,一块手心大小的纱布横亘鼻梁和左耳之间的脸颊上。

“幸好当时他被撞飞坠落在水果店堆积的泡沫箱上没有伤到脑部,最重的伤是在右脚踝骨折,养个把月就好。”褪下手术服的医生简练地将宗诚的状况说了一遍,在准备离开时被万姐喊住。

“脸上的伤?小擦伤不碍事,好了就看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