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是喜欢压抑欲望的人,但也并不表示他会强迫别人满足他的欲望。

这样带有极大羞辱性的问话,沈续第一反应就是挥手给眼前人一耳光,抬起的右手还未落下就被抓在空中。

“这么大反应?那说明没有到这一步。”宫倬燃眼睛眯起将抓着沈续的手带到唇边,不顾她在掌心的挣扎低头落下一吻,“做我的女人,这就是你能打动我的条件。”

“你果真是有病!”沈续使劲用被子擦拭被宫倬燃舔舐过的右手心,即使他长着和宫倬俨相似的脸庞也不能让她觉得安心,他的行为只会让她觉得恶心至极。

“声音可以再大一点,如果你想让小俨知道的话?”沈续的怒骂没有让他感到侵犯,反而因为找到可以拿捏她的把柄愈发地心怀激动。

“你什么意思?”沈续敏感地将才从医生那重新扎好吊针的左手放到被窝里,随即抬起头一脸警惕地瞪向对她语带威胁的宫倬燃。

被她死死盯着的宫倬燃则是用暧昧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缓缓下移,越过裸/露在外的光滑脖颈、被病服包裹的胸口、被子边缘横亘的腹部最后停在盖着她左手的被子上。

“你说宗诚怎么偏偏就死死抓住你的手?在小俨面前避免与我接触,为什么去往手术室的路上还愿意让我抱着走?”

宫倬燃满意地看到沈续因为他提出的问题而愈发攥紧被子的动作,他在沈续回到病房前都没有多想什么。

可在她提出要和他单独聊聊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一切好像不简单起来。

“很简单啊,我恰好处在宗诚伸手可及之处,第二个问题更简单明了,是你非要抱我,不是我求你。”

前世应对过各种临时发难的场景,沈续早已不是刚入职场的新人,眼下的两个问题也不过是宫倬燃的猜测,他拿不出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