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那天也是他母亲的忌日,他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地从早转悠到晚,试图寻找失去的记忆,又似乎是在找一个人

路过一条河边时,忽然脑袋就剧烈疼痛起来,他急刹车,然后坐在车上平复了很久。

车子是赵秘书早上刚帮他提来的,还没来得及放任何储备用品就被他开走了。他忽然口干舌燥,于是又发动了车子,开到一家小卖部门口下车买水,刚好撞见岑洛被一群人围堵在昏暗的巷子里。

他并不准备管闲事,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不想刚到a市就上新闻头条,影响公司股价。

可当他和岑洛的眼神触碰的一瞬间,他胸口猛得发麻,像琴弦共鸣似的颤粟,一种令脉搏加快的愤怒感燃烧,他不允许任何人欺凌岑洛,他将所有的顾忌统统抛诸脑后。

他成功救下岑洛,但同时也受了些伤。

岑洛既感激又愧疚,几次三番答谢,最后被他抵在了三米宽的大床上——肉偿。

岑洛当时白净的面庞血色充盈,眼尾是玫瑰色的粉,狂风骤雨的摧残中那双眼眸水漉漉,乌润的睫毛如幼鸟煽动的羽毛,脆弱又可怜

宋墨翰做完就后悔了,那是岑洛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为时已晚!

宋墨翰很清楚岑洛并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不过印象中他们应该很像。

扪心自问具体哪些地方像?宋墨翰其实也不太记得那个人的长相了,因为那场空难。

然而即使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宋墨翰也无法忘怀曾经的那份悸动,更没有办法让任何人取代那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瞬间头皮发麻,觉得更加对不起岑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