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同双生的连体婴儿,唯一连接的彼此的吻。

岑洛陷入了宾馆柔软的大床上,宋墨翰才稍拉开距离,单手支在他的侧脸,手臂伸展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墨翰,够了。我并不想要,只想让你帮我换条裤子而已。”岑洛微微笑了一下,温热的双手用力掰正宋墨翰的脸颊,冷漠无情的声音却划破空气穿了出来。

已是点燃烟火的信子,早就一发不可收拾,宋墨翰喉结密密滚动地着,他现在恰如寒夜里即将冻死的人,竭尽全力地想从对方身上夺取温度,因为他想活下去。

宋墨翰充耳不闻,拿了抽屉里的东西就甩在床头,将岑洛的手腕紧紧握住,绕过他的头顶锁在自己的手心,追逐吞噬的亲吻密密麻麻的遍布,里里外外的尝弄,那种狠厉的劲道,好似要把岑洛整个人一口吞下去一般。

必然会是这个结果,事实上岑洛也被亲得头晕目眩,两眼发昏,但他的理智尚存,他再清楚不过宋墨翰当他是什么。

岑洛用力咬了一口宋墨翰的舌头。

“靠!”宋墨翰疼到立刻和岑洛拉开距离,嘴里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

岑洛蓦然一动不动,像个任人摆弄的木偶,清冷淡漠的眼眸里氤氲着湿汽,这次他没有选择“透过他看别人”,而仅仅是用普通涣散的眼神。

他此刻如同被狂风骤雨摧残过后的一只雏鸟,脆弱无助,再也张不开翅膀。

“不想要”岑洛虚弱颤抖地启唇,“害怕像第一次痛难受”

眼前的人和耳畔的话,让宋墨翰原本愤怒的目光转瞬即逝,他立刻不知所措,只觉汗水顺着棱角凸起的下颚骨,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脖颈处。

凉,凉凉——

原来他给予岑洛的第一次,让岑洛有如此大的阴影!

当时的强制,当时的不得章法,他以为可以就这样过去,但事实上却成为了对方不可磨灭的伤痛

他刚刚又在做什么?他为什么总一而再再而三地去伤害岑洛,身体也好,心里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