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变得焦急又忧虑。

赵秘书小心翼翼地进了宋墨翰的办公室。

“宋总,首都医院那边来电话说,夫人和小少爷死亡,徐老爷落地时伤到脊椎,正在做手术,医生就按照目前的情况,基本上是要瘫痪”

“知道了,帮我订个机票,我去看看。”宋墨翰言简意赅,平静如水。

赵秘书额头上的汗涔涔地往下淌,给老板报丧吃力不讨好,他难过你害怕,他不难过,你更害怕。

“好好,我订最快的班机。”

“不必,你看着来就行。”宋墨翰低头给岑洛发了信息。

首都市的气温比a市低一些,首都医院的病房走廊冷冷清清,实习小护士抬头打量一行人,领头的男人穿着精致,身材挺拔,眼神淡定,步伐稳健,临进重症室前,他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又大步走了进去。

有一两年的时间,宋墨翰没有见过徐洲国了,上次见面还是某个慈善晚宴偶然碰见,徐洲国带着太太和孩子,推杯换盏,纸醉金迷,虽然没有了宋氏集团的位置,但依旧是一副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的模样,谁能想到三十年前,这是一个大山里出来的穷小子?

手术的麻药已经基本褪去,徐洲国见到他的脸,满是伤痕的面孔大惊失色,手脚并用挣扎着要起身,可是他再也使唤不了自己的手脚了,只能像个蠕虫一样可怜地挪动几下脑袋。

宋墨翰双手环臂,靠在墙上,姿态放松,如同欣赏世界名画似的闲情雅致。

“你要干嘛?!”徐洲国粗重地喘着气,费力地想要抬起手,按铃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