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幕了,就该结束了。

说出来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他对这个世界其实一直没有太大的感觉,或喜或悲都没有。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死,因为那之后无论天堂地狱,才是真正的自己。

一丝晨光透过玻璃照在了有些凌乱的大床上,齐别初轻轻皱起眉头,将手覆在了眼皮上以此来遮挡阳光。

“见礼年?”

回味着刚才的那个有些荒唐的梦,他有些不安的叫了一声,然而并没有人回应。

他几乎是下一刻的便从床上坐起,套好衣服后匆忙去寻那身影。

齐别初最后在厨房停下了脚步。

“见礼年?”他又叫了一声,嗓音恍惚的有些不真实。

正在看菜谱的见礼年闻声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他放下锅铲忧心的捧住了齐别初的脸,“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齐别初摇摇头,抱住了他,“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见礼年顺了顺他的后背,“我就知道你有想我,怎么样,几个月不见我有没有变的更加帅气?是不是更心动了?”

齐别初早已习惯见礼年的不正经,闻言松开了怀抱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锅,“蛋要糊了。”

见礼年立马又拾起了锅铲,“我的蛋!”

“噗嗤。”见他这样慌忙齐别初没忍住的笑了出来,“放心,你的蛋好着呢。”

见礼年瞥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忽然变的意味深长,“确实,好不好没人比你更了解。”

“……”

齐别初的某处又隐隐作痛,“我饿了。”

“好嘞,宝宝再等一会儿,你老公我这就将蛋盛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