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有点觉得顾奏成的家里或许确实连一杯茶都没有。
“怎么,你在家里搞荒野求生呢?”
自始至终都没有靠近沙发的顾奏成闻言一愣,“有抹布。”
见礼年起身,在这并不算大的房间内绕了一圈,最后在冰箱上找到了一袋未拆封的抹布。
找到抹布,他又跑厕所沾了点水,给顾奏成做起了保姆。
“我真有点好奇你的卧室是什么样的,床上该不会就只有一个床板吧。”
见礼年这句话原本是句开玩笑话,但听完后的顾奏成却停顿了一下,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见礼年瞪大了眼睛。
日,该不会真被他猜对了吧。
不应该啊,据他所知顾奏成从他穿过来到现在就一直住这啊。
见礼年的心底升起了丝丝疑惑。
事出反常必有妖。
面对见礼年打量的眼神顾奏成一脸无所谓,摆烂摆的很彻底。
“你管我呢,有想问的赶紧问,我耐心有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一个字也不想说了。”
见礼年挑眉,“你在等我?”
“等你什么?”
见礼年的语气很笃定,“等我找你。”
顾奏成翘起了二郎腿,“就像你有你的打算一样,我也有我的打算。”他笑了两声,又道:“你知道吗?我多想说出那个秘密,那种接近疯狂的感觉,哈,让人厌恶又着迷。而我已经独自漂泊了很多年了啊,两辈子或许都少了。”
两辈子都少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礼年知道,审判的钟早已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