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礼年非常戏精的变身成了一位死夹子,“是呀,毕竟我成天吃阿初的喝阿初的,住他买的房子穿他买的衣服,他也不厌其烦的宠我溺爱我,你要是非得说我是他的夫人也不是不可以,你说是吧,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的差点没把齐别初吓死,“不好意思若小姐,这位是我的丈夫。”

谁上谁下,显而易见。

若未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手上的限量款包包都被她攥的皱了起来,“是我唐突了。”

暗恋十几年的人突然被其他人压了是什么感觉?大概是想杀人的感觉。

齐别初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高岭之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说是遥不可及也不为过,这样的一个人会委身于其他人的身下怎么能不让人气愤?不让人……嫉妒?

若未的眼中闪过一抹血色,“为了以表我的歉意我想在今晚邀请齐总去吃个饭,你看方便吗?”

她并没有带上见礼年的名字,想跟齐别初单独见一面的意思显而易见。

见礼年闻言并没有插嘴打断,毕竟这个若未是这本书里为数不多的真心对齐别初好的人了,原著中她是怎样敬业他很清楚。

况且爱而不得算是凡间的一种苦劫,若能一解苦楚,见礼年不介意当一回圣父,就当是感谢她对齐别初的好了。

齐别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见礼年,而见礼年只是对他笑了笑,并未表现出不乐意。

齐别初不高兴了。

其他女人都当着他的面撬墙角了,他难道不生气吗?为什么还要笑?

齐别初不相信见礼年不在意,于是他破天荒的并没有拒绝这次明显带着目的的邀请。

这下还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