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希雅就这样死在了顶楼。

见礼年从小到大连过年杀鸡的时候都不敢围观,更别说杀人了,他握着齐别初的手,差点呕吐出来。

0809也吓的捂住了眼,狐狸尾巴抖成了筛子。

杀……杀人了!好可怕!qaq

只有顾奏成的脸上带着麻木,他已然无法把这一切当成一场可笑的闹剧。

主上拧断瑟希雅的脖子后又再一次的看向了齐别初,这好像是她永远都改不了的习惯——无论干了什么,干完之后都会下意识的望向那人。

她不出意外的走向了齐别初,眼中的寒光削减了一些:“您……会因此生我的气吗?”

齐别初已经疼的有些直不起腰,额头上的冷汗几乎模糊他的视线,见礼年此时要是发现不出端倪那就是瞎子了,他比看到瑟希雅死的时候更为惊恐:“阿初?阿初?你怎么了?”

齐别初覆上了他的手背示意他放心,随后转而看向了那位主上:“你是若未?”

主上闻言惊慌的向后退了一步,她骤然攥紧了拳头,并不否认这个名字,却也没有承认:“您会……生气吗?可您就算生气我这次也会这样做,所以您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见礼年已经急的要哭出来:“你别吓我,我……”

若未冷冷扫了一眼见礼年:“他这是在恢复记忆。”

见礼年隐约间貌似察觉到了一些什么:“恢复记忆?……记忆?”

他话音刚落齐别初的头疼便加剧了一分,直觉告诉他那份记忆会打破现在的一切:“若未,我并不需要那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