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徵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只见陈晚照颤巍巍地指着趴在床边不省人事的高启之。
“楚,楚徵你这个兄弟也太吓人了!他他他……他居然喊我姑娘!”
楚徵看了眼昏迷过去的高启之,只觉得好生无奈,可此时陈晚照也是满脸紧张如临大敌,他微微叹息之后才开口哄道。
“你怕他作何……”
说着楚徵脸上露出几分无奈。
“有为夫在你身边,难道有谁能质疑你?再说他高启之可是私自离京,如今又是重伤在身,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把他押入大牢。”
听着楚徵这么解释,陈晚照渐渐也放松下来,不过她还是心有余悸,“你听到他方才说的话没,听那意思,他好像还能看到你,他居然能看到魂魄……这还真是……有点吓人。”
楚徵终是没忍住,象征性的点了点陈晚照的脑袋。
“你倒是好意思说旁人……”
明明他俩现在这个状况才是真的惊世骇俗。
话是这样说,但是——
“我们俩是自家人,有什么吓不吓的,他是外人啊,万一他哪天捅了出去,我可怎么办?”
不是陈晚照怕死,她都死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她就是有点紧张,她也不是不愿意把身体还给楚徵,只是这些日子她过得还算舒服,所以暂时……暂时没有做好准备。
楚徵听着反倒哼笑了一声,他微微垂首凑近身边的陈晚照,“夫人不是总喜欢把人美心善挂在嘴边,高启之这般容貌,按夫人的道理,该是良善至极才是,怎么如今还担忧起来?”
陈晚照眨了眨眼,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何时与他说过这种话,但是也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为了哄楚徵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