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怀了璟晟,陈晚照便开始变得嗜睡,甚至于后来有时这么一睡便是一整天。
后来生璟晟的时候陈晚照因为难产还险些丧命,原先好端端的人因为生孩子虚弱的近乎没有气息,楚徵想着便觉得手脚冰凉。
从那之后楚徵便难以这个孩子产生好感,后来终于养好了些,他还没放心几日,她却欢欢喜喜告诉她又有了孩子。
无论他怎么反对,她非要生下。
楚徵坐在床边,看着睡得不知人事的陈晚照,微微的叹了口气。
他这个夫人,从认识那会就不怎么听他的话。
叫她不要舞刀弄枪不听,叫她不要偷看那些俊俏郎君不听,叫她听话不要那个孩子也不听。
就是这么固执不听话,却还总来处处怀疑他。
楚徵喃喃的抱怨着,可是睡熟的陈晚照却一句也听不到。
傍晚的时候年管家过来瞧了门,被吵醒的陈晚照招眼却看到楚徵趴在她的床边,看样子似乎是睡了许久。
男人乌黑的发丝垂在她的手边,她知道他的发丝如缎般丝滑又柔软,可是如今她却不能再触摸到。
想着陈晚照又自顾自的笑了笑,怎么会摸不到,现在他整个人都是她的了。
陈晚照笑完之后又叹了口气,然后才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何事?”
年管家听到侯爷的声音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