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绾今天有些累,一直坐在马车上,打了一个哈欠,“多痴情啊。”语气很是平淡,余盛雪想的是人人平等,又标榜自己是独立女性特立独行,接受过高等教育,可还不是做了这样的蠢事,不顾及身份,地位,名声,这里是皇宫,不是现代世界。
竹香不知道怎么说,是有些担心的。
“娘娘,您说皇上会动心吗?”
顾绾抬头看她,“若你是男子,一个聪明,特立独行,又貌美的女子对你如此痴情,你该当如何?”
竹香想了一会,“应当会很感动,但奴婢觉得娘娘才是最好看的人。”
顾绾听到她的话笑了起来,“你啊,你知道吗?有些男子,家中妻子貌美如花,但非要在外面置个外室,可外室哪个方面都比不上妻子,那你说这些男子为何要置外室呢?”
竹香皱着眉头,没有想明白,只是缓缓摇头。
顾绾转身看向铜镜,“一是那外室做小伏低,家中妻子太过优秀,男子总想要被人崇拜,二是男子总觉得外面养的比正室更为刺激。”
竹香是第一次听到这么露骨的话,顿时脸颊有些发烫。
“那,皇上?”
顾绾站了起来,竹香把烫好的手帕递上,“皇上会对余小姐有怜惜之情,但他目前还不会纳她,因为我还未曾答应愿意做他的妃嫔。”
竹香似是而非的像是明白了一样。
邵景洲把人抱进到御书房内,“朕今日有事出去,以后不必再等,还有不要夜夜都留宿在宫内,还是应当回去的,不然镇南候也会担心。”
余盛雪本想反驳,但经过昨天的事情,她心中已经明白,邵景洲还是喜欢顾绾。
“是,臣知道了。”
邵景洲点头,“朕让人准备一些膳食。”
余盛雪站起来行臣子礼,“谢皇上,但现在宫门还未下也钥匙,臣现在就回家,免得父亲兄长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