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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么多天,这种过剩的热情也让他感到不适,沉声道:“我可以自己来。”

池母没察觉到他是抗拒,还是热情的挑好肉继续夹:“没事,你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得多吃点!”

池砾捏住筷子,又开始感到烦躁,谭玉书站起来对着池母施礼:“婶娘且住,与二位长辈同席便是晚辈的荣幸,怎敢再劳烦婶娘,如此下去,谭某真要无地自容,食不下咽了。”

“快坐下!”池母终于停了下来,很稀奇的看看池父又看看他:“你们古人可真是规矩大。”

池父在一旁插嘴:“人家那是讲礼仪,是吧?”

说罢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问起谭玉书那里的风俗,谭玉书一一作答,一时间又没人注意池砾了。

池砾终于可以一个人清净的扒饭,看着谈笑自若的谭玉书,有一瞬间觉得,身边带着一个自然吸引所有人眼球的发光体也并不全是坏事,至少现在可以在他的光辉下获得片刻宁静。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天南地北的聊着,聊开后池父就打开了话匣子,忘了谭玉书是个外人,直接抱怨道:“今天李老板打电话找我,他的狐狸尾巴是彻底露出来了,你知道他想干什么吗?”

池母:“干什么?”

“他想让他小舅子承包咱家地,还说什么高价,一亩1000。”

池母也火了:“他做什么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