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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脉观色后,老大夫一言一句的给池砾断着症,每一句都直戳要害,池砾心下微惊,这个老大夫莫非真有两把刷子?

谭玉书在一旁听着大夫的话,只觉得他池兄浑身上下好像没有哪是好的,不由着急:“这么严重吗?可有办法医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需要慢慢调理,不过是否能痊愈,还看这位病人。”

“怎么讲?”

“他的一身病都出在气血凝滞上,心气不舒,如何能痊愈?看你这小郎君年纪轻,有什么不可化解之事,天天板着脸,活似有人欠你钱一样。每天笑一笑,自然百病自愈。”

池砾:……

这种“唯心”科学他才不信呢!

谭玉书听着却很有道理,连连点头:“池兄确实应该多笑些。”

“而你得少笑些,开心时笑,伤心时哭,顺乎自然,才是养生之道,强笑亦伤身。”老大夫却转而对谭玉书道。

谭玉书:……

不是说不给他看病吗?

池砾听到这却肃然起敬:神医啊!

既然认了神医,就得让神医治病,老大夫命令池砾去屋内脱掉衣服,然后掏出一排银针。

从屋外等着的谭玉书觉得不应该高兴,但是嘴角还是控制不住的上扬:咦?池兄也被扎了吗?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池砾终于神情萎靡的从里面走出来,在里面不仅做了个针灸,还拔了个火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