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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砾:……

谭玉书不会觉得他是小孩子,吃药还怕苦吧?

等谭九哥把药煎来的时候,为了不被看扁,端起碗一饮而尽。

靠!真的好苦!

拈起一块糖糕,少吃一点……

到了晚上,不知是白天大夫那一顿扎管事了,还是因为他心情真的很好,池砾难得睡得很快。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谭玉书才起。

昨夜不知道她娘和她婶娘那一桌怎么样,反正他们那一桌十分热烈。

谭玉书由武将平调成文官可谓是扶摇直上,尤其他还这么年轻,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一群人抓着他灌酒,谭玉书虽然巧言推了好几轮,回来时还是有点微醺。

谭母看了心疼,想来腊八节一到,朝中各部便都放假了,没什么事。谭玉书这么能干,她心里也高兴,就没派人叫他起床读书练武。

谭玉书难得睡到自然醒,被窝温暖,让人留恋。

突然,想到和池兄的约会,猛然坐起来。一股脑的起身,洗漱穿衣,准备出去。

等到了厄法寺,山寺上已是人来人往。腊八节相传是佛祖证道之日,所以在这一天各寺都会煮腊八粥施与善男信女。一大早就有附近的百姓来拜佛,讨一个好彩头。

谭玉书快步上山,见到池砾抱歉道:“不好意思睡过了,池兄没等太久吧。”

池砾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他也刚起。

“池兄今天气色很好。”谭玉书一身银白狐裘,暖帽之下的笑容格外明亮。

池砾别开眼,淡定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