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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进屋看到亮如白昼的电灯后,谭母这个古代人还是被震慑住了,但她毕竟见多识广,且常听谭玉书讲这个世界的故事,所以面上没有显露一丝一毫。

戳了戳身边的谭玉书:“玉郎,还愣着干什么。”

谭玉书便上前躬身施礼,微笑道:“前次所来匆忙,礼数不周,蒙二老照顾有加,今特备薄礼,望二老笑纳。”

“哎,都不是外人了,带什么东西啊。”

但谭玉书还是坚持,从身边拿起两坛酒送给池父,又从怀中掏出一只木雕盒递给池母。

池母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柄雕花银梳,一朵朵银花挤挤挨挨,做工精致,异常漂亮。

不管什么时候,给女人挑礼物都要更费心思,所以池父谭玉书就带了两坛飞仙楼的“金欲醉”,而给池母从玲珑阁挑了一柄名匠打的银梳。想着池母也是长发,这银梳既可以用来篦头发,也可以用来挽发。

池母一看这做工,就知道肯定要不少钱,当即推辞:“这我可不能要,太贵重了!”

谭母却上前握住她的手:“这怎么不能要了,我家的小王八蛋招呼也没打就跑你家打扰了一个月,孝敬点东西还不是他应该的?他要是一点表示都没有,我可就要抽他了!”

谭母一叉腰,倒像是真要教训人的样子,池母吓了一大跳:“这怎么说的呢,小谭可好一孩子了,在我家帮了好多忙呢。”

谭母便一转笑容,拉着池母说起了家常话,没过多久就和池母好的姐俩一样,看的站在旁边的仨大老爷们一愣一愣的。

就这样,谭母池母两个女士住一个屋,池砾他们仨男人住另一个屋。

谭玉书来之前备了礼物,但谭母这样的人去别人家,又怎么可能真的一点见面礼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