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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砾:……

什么玩意,你偷学了几手就敢试!

但谭玉书趴在他耳边柔柔的道了一声:“池兄,你先趴下。”

池砾立时就不敢动了,不知中了什么邪,就任他摆布了。

那个老郎中平时话很多,喜欢一边治病,一边讲他的医经医理,谭玉书求学时过目不忘,在一旁听着,就记住了好多。

一边回想着老郎中说的某些穴位的功效,一边在池砾身上揉按,不过不知道力道几许,就垂下头轻轻问:“池兄,这个力气可否?”

池砾:……

酥麻的声线在耳际炸开一串烟花,池砾努力想听,却听不清他说什么。

那双常年握刀枪弓弩的手异常稳健,每按在他身上一处,就好像牵出一连串又痛又痒又麻的奇异滋味,池砾想躲,却又觉得浑身无力,半边身子好像都瘫软在这似痛苦又似甜蜜的奇异触觉里。

没有回答?是不是说他这个手劲还好?那就继续了~

池砾:……

好像有点痛……

谭玉书的手劲成功让池砾从那诡异的状态中脱身出来,一把将他掀开,恼羞成怒地问:“你干什么!”

乖巧地举起双手,谭玉书有些无辜道:“呃……池兄,不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