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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春娘看了一眼谭玉书,神色如常,没有丝毫破绽,便笑道:“那就好,我也是顺手送上来,不费什么事。”

不过瞥了一眼他身后的池砾,嗔道:“你也是,这么晚了,大家都要睡了,你在池小郎君屋里干什么?”

谭玉书在开门之前就想好了对策,镇定自若道:“娘,就是你刚刚说的事,我找池兄问一下。”

“哦,原来 是这样。”

听起来,似乎还蛮合理的。

扈春娘笑了一下:“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你也别打扰池小郎君太晚。”

“好的娘。”

目送着扈春娘下楼,谭玉书立刻关上门,深深地吸口气。

池砾无比牙疼的抱起手臂,怀疑人生道:“为什么搞得好像咱们在偷情一样?”

谭玉书看向他,认真道:“池兄,不是好像,咱们就是在偷情啊。”

池砾:……

用尽全身力气翻了个白眼。

从他的角度来说,不就是谈个恋爱吗,就算是同性,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是完全不介意昭告天下,光明正大的谈的。

但谭玉书不一样,他从小生长在礼教森严的封建社会,不要说同性相爱,就算是想和一个喜欢的姑娘自由恋爱,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社会,都很大逆不道。

谭玉书他娘见多识广,不是传统的卫道士,比一般的古人开明多了。

但在现代社会还有很多人摆脱不了“传宗接代”的观念,他娘一个古人,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