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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贱人亦敢做此妄想。

那个姓柳的女人没有让他升起一丝威胁,反而是那个一直形影不离的妙法大师,让他如鲠在喉。

……

晚上,池砾关窗的时候,突然间伸进来一个脑袋,对着他笑道:“池兄!”

池砾:……

一巴掌拍他脸上,淡定道:“有蚊子。”

莫名挨了一巴掌的谭玉书:……

不是吧,已经解释清楚了,还生气啊,放他进去吧,要不只能去睡房顶了,好可怜……

因为谭玉书的表情实在是过于可怜,于是最终还是被他顺着窗子爬进来了,并且抢走了一半的床。

池砾背过身去不理他,谭玉书便趴在他耳边小声叫着:“池兄,你睡着了吗?”

“你猜?”

“没睡着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呢?”

池砾一下子翻过身来,一巴掌拍他脸上:“说什么?”

“池兄,你这次是为了什么生气呢?”

“谁说我生气了!谁说的!谁说的!”

谭玉书:……

揉了揉差点被捏扁的脸,确实,一点也不像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