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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突然间怀疑的看了一眼禄安,难道他也在给谭爱卿上眼药?

顿时眯起眼,似笑非笑道:“你说谭爱卿伤了子嗣,心怀怨恨,而你是个阉人,难道也有怨?”

禄安一听,立时方寸大乱,跪地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这样的人,谁人不厌弃,惟有主子不嫌弃奴婢,将奴婢带在身边,奴婢才活的像个人,如此大恩,就算是下辈子奴婢也要跟在主子身边,岂能有怨!”

这倒也是,谁背叛他,禄安都不会。

笑着挥挥袖子:“好了好了,我还不知道你,给你开个玩笑罢了,快起来吧。”

禄安抬头,抬袖子抹眼泪:“主子,这笑话可不好笑,奴婢快要委屈死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朕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嘉明帝大笑着拍拍禄安的肩膀安抚,笑过之后,神色又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你去把谭爱卿叫来,自从他病愈后,寡人好像还未单独召见过他。”

听到吩咐,禄安立刻收敛泪水,低头应喏。

谭玉书被召进宫后,嘉明帝就似开玩笑一般,跟他说起了他被弹劾的事。

谭玉书一听,连忙惶恐着告罪。

嘉明帝一见他,就觉得秋水盈目,满室生香,心情大好,于是也就不捉弄他了,笑道:“罢了罢了,你知错就好,以后稍微注意一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