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仗脸色难看得太明显,魏淮洲忍不住怂怂地往后退了一步:“实不相瞒,我刚刚洗头的时候,不小心把水弄伤口上了,包扎的那个棉布也全湿了……本来是想叫你来着,可是是你让我安安静静洗不可以说话的。”
文心有一种想骂街的冲动。
“赶紧给老子滚过去坐下!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揍得你亲妈都不认识!”
“好嘞!” ……
伤口本来就不浅,被魏淮洲这么一搞隐隐又有血丝渗出来伤口周围也被水泡得发白,惨不忍睹。
两个人都是身长腿长的大男生,魏淮洲坐在登上抬头费力,文心弯腰也不好受,干脆就让他坐在了桌子上,借着台灯的白炽光帮他重新包扎。
文心憋着火气小心翼翼帮他清理伤口,上药,魏淮洲难得乖巧,一声不吭像个乖宝宝一样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他,看得文心火气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使劲往他脑壳顶按了一下:“你是傻逼吗?我让你闭嘴你就闭嘴,痛不痛自己不会说,轻重缓急都分不清?”
魏淮洲傻了吧唧地跟他理论:“你让我闭嘴我当然要闭嘴,你是我老大,我是你的小跟班,这可是写了保证书的,你洲哥……不对,你的小魏可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这脑袋只能当个摆设!”文心快被他气死了:“该听话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听,这时候装什么乖?”
魏淮洲认真想了想,说:“你说的不对,该不该听话的时候我应该是都在听,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弟,我很考虑你的感受。”
“考虑我的感受还跑去跟人家干架?还往脸上开这么大个口子?”
“事先我也不知道会挂这么大个彩啊,破不破相什么的都是其次,毕竟疼是真的很疼。”魏淮洲说着,龇牙咧嘴的捂着下巴:“嘶——一说话都疼。”
“活该!”文心凶巴巴骂了一句,重新换了根新的棉签沾上药水:“头抬一点,别他妈瞎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