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有些遗憾地收回手,虚心求解道:“哪件事?是你哭了呢,还是咬着舌头了?”
“不准重复!”
“?”
魏淮洲抵着腮帮子,联想了一下他刚刚在教室趴在自己肩膀上死活不肯抬头,还非要自己带他来厕所这事,一下子就了然了,咧嘴一笑:“怎么脸皮这么薄啊,这不算丢脸小炮仗,都说男人哭吧不是罪,更何况你昨天还看过我的屁股蛋呢,那我岂不是要羞愤自杀了。”
文心动作一顿,咬着牙狠狠瞪他:“老子才没有那个闲工夫看你的屁股蛋,别他妈想太多。”
“真没看?”
“没有!!!”
“这样啊。”魏淮洲收回手作势就要脱裤子:“那我现在给你看,不能让你吃亏。”
“你他妈变态啊!谁要看你的屁股!”
脱裤子什么的当然是开玩笑逗他的,看着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小炮仗,魏淮洲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别人不小心咬到个舌头都能把他吓成这样六神无主的。
只是这会儿一想到刚刚文心被他圈在怀里双目含泪,鼻尖通红望过来的样子,那股子被压下去的不合时宜的冲动就无法控制地回流过来。
像是有一双手捏住了他的心脏在不停地来回挑逗,让他心疼的同时又觉得心痒难耐。
被刻意抛之脑后的某个念想有了被扔回来重新在他脑袋里搅和的趋势。
他想,幸好刚刚小炮仗没有那么听话的把舌头伸出来给他看伤口,不然可能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在特定的人面前,alpha的潜在属性都是一个得寸进尺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