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还想说什么,魏淮洲及时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还大老远跑来找我,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在特别无聊?”
“我没你那么蠢。”文心说:“我知道在那里等你的的是谁。”
演讲工作准备到一半的时候章菏就不见了,加上今天他们班的人不是在准备艺术节布景,就是在演讲赛那边坐着,根本不可能有人需要去器材室搬东西。
魏淮洲本来是随口挑起的话题,这回是真惊讶了:“你知道在那里的人是她?不对呀,就算知道是她,你为什么就要特意跑过来一趟,你连她发情这事都提前知道啦?”
“不知道。”文心没好气:“谁他妈有空管她是不是发情期。”
“那你为什么过来啊,总不会是过来帮我搬器材的吧?”
“你是好奇宝宝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
“还有,以后凡事跟那女的有关的事你都不准去掺和,别问为什么,我是老大都听我的。”
“好的。”魏淮洲完美践行一个小跟班应该有的行为,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彩排不需要完整地将所有节目表演一遍,只需要熟悉一下上场顺序就可以,一个小时左右整个彩排过程顺利结束,各人回到各人班里准备下午继续上课。
两相比较之下,隔壁演讲赛就显得不是那么顺利了。
十班的演讲选手中途跑出去且意外发情,被迫退出演讲赛,所有演讲顺序全被打乱。
维持秩序的老师只好临时改变计划调整顺序和报幕,这么一搞,他们班算是进了演讲赛黑名单了。
被章菏神来一笔搞得整个十班都成了其他班的谈资,班里的同学或多或少都有些不高兴。
“这英语课代表怎么回事,发情期不打抑制剂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