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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言的爱情来得突然, 魏淮洲却觉得他的爱情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文心对他的距离感来得太突然, 半点都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摸头不许了, 靠肩膀不许了, 搂着不许了,除了上课时间, 靠近半米内都不许, 就连那天纪检突然来查校服,魏淮洲想借他的穿穿,都被残忍拒绝了。

简直是用生命在抗拒他。

到底是小炮仗吃错药了, 还是他做错事了?

魏淮洲死活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直到看见杜斯然是怎么花式躲避杜斯然这个愣头青的不带脑子式追求, 才终于有了柳暗花明, 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是不是他表现的太明显,让小炮仗产生了排斥他的心理。

或者说,是他想要对他好的心思表现得太过直白,才把人推得更远吗?

魏淮洲头一次春心萌动,什么经验都没有, 想一出是一出, 自从这个想法萌生之后,越想越有道。

说不沮丧是假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放弃又不可能放弃, 便只能顺着他来了。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魏淮洲就有意无意收敛着不敢再胡乱动作,说话也是三思再三思, 生怕嘴瓢又把人刺激到,规规矩矩得有些反常。

或许这点变化别人发现不了,可是作为当事人的文心,敏感的在第一时间就察觉了。

紧接着就是火大到烧脑。

离信息素失去影响还有三天,魏淮洲的态度变化就已经这么明显,要是真等到三天后,信息素完全失效了,魏淮洲会是什么态度,都不用多想。

艹!!!

果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