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文心无言的心情相同的,还有这位小o身边戴眼镜的男生。
“大家都才十几岁,说男人过了吧?再说了洲哥会弹钢琴早就不是个秘密了,弹钢琴的人,手怎么可能会丑?”
“不。”小o男不甘心地咬着衣袖外套:“你不懂,那么漂亮的手只压在琴键上,或者麦克风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那不然呢?”
“我的身体比钢琴琴键好弹!”
小o压着嗓子喊出着句的时候,文心觉得额头青筋都狠狠跳了几下,要不是演讲已经开始,他都想找个鸡笼直接给这位兄弟套脑袋上。
意淫别人就算了,还意淫的这么骚,骚也就算了,还是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如果这还不是讨打,世界上就没有欠扁的人了。
旁边的眼镜男显然也受不了他,语气极度嫌弃:“我靠,你做什么梦呢?艺术家的手怎么可以被染指?你脑子里整天都是些什么破几把黄色废料,警告你给我收敛收敛,再这么下去你就离成鸡不远了。”
“不瞒你说,如果成鸡就可以染指艺术家的手,那么我是愿意的。”
“日哦,你他妈彻底没救了。”眼镜男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了。
一字不落听完整段对话的文心已经心如止水。
要是让这两人知道这双“艺术家”的手昨晚都干了什么禽兽事,他们一定不会这么说了。
想想昨天晚上大半夜时靠在耳边低沉又勾人的喘息,他居然莫名其妙成了一个昨晚才染指了艺术家手的鸡?
他明明才是被迫的那个!
文心这边乱七八糟,魏淮洲在台上倒是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