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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再乱咬,我可就不能保证你今晚可以安然无恙走出这个房间了。”

“是吗?”文心眼中精光一闪,更得寸进尺地咬上他的耳垂:“我就咬了,你能怎么样?”

一阵天旋地转,魏淮洲掐着他的腰瞬间将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一个饱含珍爱的吻落在他眼角:“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洲哥没有提醒你了。”

两个小时后,文心又进了一次浴室,只是这一次,他是被某个“作恶多端”的禽兽抱进去的。

小炮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皱皱巴巴的衬衣,胸口和肩膀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衣摆堪堪遮住风景,大腿内侧被磨的通红,两腿止不住地打颤,站都站不稳,只能放弃淋浴,被抱进浴缸清理。

“禽兽!”文心越想越气,红着眼睛骂他。

“嗯。”魏淮洲厚脸皮地应下,一手勾起他的腿弯轻轻抬起,在看到某人再一次变得通红的脸颊后,满足地蹭蹭他红肿的唇瓣。

“宝贝说的都对,能不能再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第90章 清梦

没过几天, 杜斯然趁着课间溜到文心座位上找他说话。

彼时文心正被魏淮洲拉着陪他玩手绘板五子棋。

魏淮洲棋艺不行, 棋品更不行, 输了几把之后非要把圆珠笔换成铅笔, 一个没注意走错了就要悔棋擦掉重来。

文心一手撑在脸侧,笔在指间来回转动:“洲哥, 能要点脸吗?”

“我在你这儿的人设不一向是没脸没皮吗?”魏淮洲理直气壮地又擦掉一个棋子,深思熟虑这一步到底该下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