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做完证明题,魏淮洲还在那里犹豫不决。
“洲哥,用不用我教教你这一步该下在哪儿?”
魏淮洲想了想,说:“这样不就变成了你自己跟自己下?我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了。”
文心无语:“难道你觉得这样擦来擦去游戏体验就很好?”
“还不错。”魏淮洲一笑,终于在最角落的地方画下一个圈圈。
“决定了?”
魏淮洲信心十足:“就这儿了。”
于是,三步之后路再一次被堵死,魏淮洲十七连跪成就宣告完成。
“难道今天是我的倒霉日,不宜下棋?”
文心嗤笑:“洲哥,下得又菜,态度又不好,你的真实写照。”
说着,翻一页重新开始,低头一笔一划画着棋盘格子,
魏淮洲趴在桌上闲闲看着他的侧脸,目光飘飘忽忽,很快转移到他带着耳朵上。
莹白的耳朵本就没什么血色,琥珀色的耳钉更是将他小巧的耳垂衬得干净又精致,多看一眼,都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碰了碰。
文心画得认真,忽觉耳尖被捏了一下,触感冰凉。
“手贱?”
“好像有点儿。”
放开他了的耳朵,转而捏住他的脖子:“会舍不得吗?”
文心只停顿了一秒,很快继续画起来。
“没什么舍不舍得的,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