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侧过头冷冷看着对面那个频频针对文心的男生,极其嚣张地对他竖起中指:“辣鸡。”
回到休息区,路言立刻追着文心问他:“那个男的谁啊,干嘛老是揪着你不放?他来比赛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以前五中认识的,傻逼一个,不熟,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文心语气也不太好,几场打下来愣是出了一身汗,浑身温度都升了好几度。
估计是被气的。
“真不熟?那他干嘛一直盯着你,你老实说你们以前是不是有仇,还是说情感纠葛——”
看路言跟个八婆一样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架势,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一边给他们看水的杜斯然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二狗你话太多了!”
文心心情被搅和得极差,闷头喝了口水:“不行就让替补上,别让我在决赛看见他就行!”
一双手伸过来挠挠他的下巴,就算是刚刚运动过,指腹还是带着微凉。
文心皱着眉头,看着在他面前蹲下跟他平视的魏淮洲。
“有我在这儿,怕他做什么,难不成还能让他一个老鼠坏了一锅汤?”
文心拉下他的手,握着他的指尖没舍得放开,有些别扭地撇开脸:“总不能因为我搞输了球赛,反正他们那队出了他,另外几个都不怎么样,替补上也能赢。”
“既然替补也能行,怎么你就不行?”
魏淮洲捏了下他绷紧的肩膀,拉着人站起来,对他,也对周围几个队员沉声道:“既然他们不怕乱来,我们怕什么?他们会拦人,我们就不会?”
“在我们地盘那个辣鸡还玩儿这么骚,我们就把他搞出局,看他还怎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