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岑家也算是小有势力,在学校管理层又有点儿关系,这么一点儿小是随便遮掩就过去了。
谁知道岑宴西眼光这么行,随便一踢就踢到了铁板。
魏家的人力,能力,地位各方面都他们倾尽全力也无法望其项背的,毫不夸张地说,对方随便切断一个商源,都能岑家带来难以磨灭的影响。
为了整个岑家,就算岑宴西已经被报复成那样,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魏家他们得罪不起。
在场不只是岑父,就连一众校领导都忍不住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
“魏夫人,那依您看,这是该怎么解决才好?”
魏母道:“令千金年纪轻轻,要是就这么放任下去,可就是害了她。这样吧,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大家都是商业上的朋友,没必要为了个孩子太过较真,就按照学校的规定,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按照学校的规定,岑宴西这个行为已经算是非常恶劣,背处分进档案是肯定的,留校察看还是开除学籍都要看影响。
魏母的性格他们不知道,魏淮洲一清二楚,等着岑宴西的,多半都是后者了。
存档和处分都是要跟一辈子的。而利用生理特征对他们造成伤害是现在社会所有人最无法容忍的事情。
被九中开除学籍的岑宴西基本已经不可能在c市立足,就算靠家里的关系换了地方换了学校,风言风语怕也是不会断绝,最好的路也只能是出国。
可是岑宴西已经高三了,眼看马上就到了高考,现在被退学,多年辛苦白费,真是算是不小的打击。
岑母一听气得差点儿没厥过去,要不是岑父死命拉着,都要冲上前破口大骂了。
“魏夫人,西西已经高三了,这个惩罚对他来说是不是太重了些?”
说着,朝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一个校领导使了个颜色,对方面带纠结地犹豫了一下,最终在岑父期待的目光中沉默低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