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等一会他家小炮仗就会在对面那道门出现,由程叔叔一路将他送过来,然后郑重地把小炮仗交到他手中,他就止不住地期待。
看似冷静又稳重,实际上手心都在冒汗了。
司仪是魏父的一个多年好友,经验丰富,一看魏淮洲强装淡定的样子就觉得有趣:“小魏,紧不紧张?”
魏淮洲老老实实点头:“非常紧张,叔叔,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心跳慢下来?我怕一会儿给我家小炮仗戴戒指都手抖。”
“有个立竿见影的。”司机笑眯眯:“手抖是病,剁了就行。”
魏淮洲面无表情搓搓手心的汗:“非法司仪,举报了。”
幸好,这种美好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
在大门缓缓打开,看着文心一手拿着洁白的捧花,一手挽着程叔叔的手一步步向他走过来时,魏淮洲就已经把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到了脑后,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人。
我真的娶了个小天使。
他想着,一边又止不住地眼眶发酸。
使劲眨了眨眼睛,企图把这阵碍事的酸涩憋回去。
小炮仗都说了不会哭鼻子,他当然也不能让人笑话了。
台下,路言看着灯光下一步步朝着魏淮洲走过去的文心,啧啧两声,忍不住感叹:“明明咱洲哥已经够帅了,为什么我还是有种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的感觉?”
周凯撑着他的肩膀,轻声笑道:“牛粪有什么不好,有它在,鲜花才能稳稳当当开一辈子啊。”
杜斯然看着文心手里那簇捧花,差点感动成一只哈巴狗:“老大真好,嘴上说不要,行动还这么诚实,我的捧花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