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还能摁着你和江咏梅在一块儿亲热?我还有这个本事?”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咏梅和罗士信的身上。

尤其是刚才冲进去的几个男知青,他们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毕竟他们是第一个到的,手电筒照射之下,看着罗士信从江咏梅的身上爬起来。

而且男知青第一次能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难免多看了几眼,甚至还看到了那些血。

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会儿在听了江小小的话,立刻不少人开口。

“行了,罗士信别往人家江小小头上扣帽子,平常也没看见江小小搭理过你。你和江咏梅可是动不动俩人就凑在一块儿说悄悄话。

那样子明明是你和江咏梅有一腿。

你刚才和江咏梅那副样子当谁没看见似的。”

“居然现在为了帮江咏梅脱身,直接往人家江小小头上扣帽子。这件事可真关不着江小小的事儿,我可以作证。

我昨天还看见江咏梅和罗士信两个人悄悄到小树林那边儿说悄悄话。”

“我也看到了,那个亲热的头挨着头说了好半天。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江咏梅和罗士信最近老是两个人鼓鼓叨叨,有时候江咏梅还跑到罗士信的窑洞里,两个人单独一呆就是好长时间。”

“还有这个胡朝阳说的话也不能信,胡朝阳前段时间刚把人家江小小腿给撞坏了。那会儿都恨不得把江小小吃了。

现在一扭头,居然说江小小跟他两情相悦,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