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淑华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如果让江建国把事情放到儿子头上,那儿子免不了一顿打。

急忙扭头过来。

“怎么可能?小六不是那样的人,这孩子乖巧懂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那样的人吗?”

江建国愣着愣,抬眼望着妻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的意思是不是小六?不是你也不是我,那是谁?难道是老四?你的意思是老师自己贼喊捉贼。你可拉倒吧,老四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

你要是说别人撒这个谎,哪怕说小六撒这个谎,我都相信!老四根本不可能!老四心里惦记着他的哥哥,姐姐和妹妹,攒的钱从来都说的明明白白。

他攒的那笔钱是要给他们寄得。也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他才会这么惦记他们。

他绝对不可能自己把这个钱花了,而且老四连个对象都没有。这都多大年龄,既没对象,在厂里也不和别人来往。基本上独来独往。

两点一线,除了上班就是回家,除了回家就是上班,他根本连个花钱的地方都没有,你要说他自己把这个钱花了贼喊捉贼。

我告诉你,你别怪我跟你不客气。老子的儿子也是你能诬陷的?以前你给他们头上扣帽子,我就不说了,怎么现在还想把这个帽子扣上去?

你当我是不是眼瞎了?我告诉你,吴淑华自从上次农场回来,我可是憋了好大的气。怎么你以为这事情过去了,老子的儿女就不是儿女就不是人了?

就允许你如此的对待他们。我告诉你那是我亲生的,再怎么样,血脉里也流着我的血液,容不得你在那里胡说八道,污蔑他们。”

江建国这口气没有发出来,忍了一年多。

妻子一直温柔小意的跟自己相处,他无法把心里的那些怒火迸发出来,可是并不意味着这件事情过去。

这根刺始终扎在心里,伤口上的外表已经结了痂,实际上只要撕扯开这层痂,就能看到里面的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