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女人幽幽的声音传来，似乎带着无限的希望和畅想。

“凤妮啊，你放心。妈妈以后一定会和爸爸和你，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生活的。现在你爸爸那里有困难，以后会好的，你等着妈妈一定会让你爸爸回来的。

凤妮啊，你还小，不懂。等你长大一点儿就会明白，你爸爸也有苦衷，妈妈一定会让你爸爸最终和咱们在一块儿。”

“妈，你老说我不懂，我怎么会不懂呢？我都已经六岁了。上小学一年级。我知道刘叔叔不是我的亲爸爸。”

院子里安静了半晌才传来女人惊讶地声音。

“你这孩子。唉，还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所以才让你知道了这些。”

“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爸去世的早，我对我爸没有记忆。刘叔叔虽然从来不在外面说这些，可是街坊邻居总有些风言风语，我会听到的。

我知道刘叔叔不是我亲爸爸。以前只是每个月给我们寄钱来，可是刘叔叔现在回到上京。而且就在这里读大学，我听邻居们说了，刘叔叔读大学出了将来那是要当官儿的。

您对刘叔叔这么多年也有好感，要不然的话，王大妈给您介绍的那几个人，你为什么不同意？既然是这样，那您为什么不早点儿挑明？

您要是嫁给了刘叔叔，他就是我的真正爸爸。这么多年我一直叫刘叔叔爸爸，我真的把他当成我爸爸，刘叔叔人很好，难道您不喜欢吗？”

这哪里像一个六岁孩子说出口的话，显然刘斌照顾他们母女两个已经发生很多年。

显然是这孩子在襁褓中就失去了父亲。

一个早熟的孩子，再遇上一个对刘斌有意思的女人这件事情。

的确是值得让人玩味。

“你不懂傻孩子，你刘叔叔现在有自己的家庭，他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妻子。”

女人声音里传出来的那一种遗憾，怎么都掩饰不住，还有浓浓的酸味儿。

“妈，我怎么会不懂？我当然懂。可是刘叔叔最喜欢我。要不然他不能每个月都过了，而且给我们送钱，送粮食。”

江小小想起在农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