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不过了,”

他用虚伪的假笑回答,

“想想我们杜家的钱,被某个贪得无厌的贱人大把大把的花着我的钱,我连碰一下它们都不行。”

“现在它可是江家的钱!三舅舅碰的话就是小偷小摸!”

通常江小小会把羞辱踢回去。

“贱人!”

杜炳西第二次说,他听到过他父亲协议上的条款。

可是他也知道父亲还是心软,留给他们机会。

唯一让人不喜的是,江小小居然保持着整个公司,根本不给他们父子一点点机会。

江小小告诉自己不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单单一句“贱人”不会让她少块肉。

“谈谈你的零花钱吧,有一个投资的机会,我想把它们用于投资,”

江小小完全波澜不惊的说。

“为了达到最大的收益,我需要尽可能多的把它们都投入进去。所以,如果你每个月的零用钱被削减一半三舅舅不会介意的,是吧?大概只有三年。”

安静了几分钟以后,杜炳西狂怒的大叫,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伱。”

这是江小小第一次听到杜炳西威胁自己,她威胁的话让他脱离了原有的要挟方式。

威胁对她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