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摞钞票散在床上,这画面实在有够震撼。

按摩师男鬼脸色猛地一震,半晌手指颤颤巍巍地抬起,落到自己喉结处。不过对方还挺聪明,选择先脱了鞋子、袜子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而他每脱一件,江宓又是财大气粗地一叠压下,按摩师男鬼彻底放弃了反抗,他内心已经向这位霸道多金的客人屈服了。

最后男按摩师脱得上身只剩下一个红色领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脖子上,男鬼没什么反应,心里腹诽这客人原来喜欢有这种嗜好。

江宓打量过后很满意,觉得可以叫人了。

他摁下房间的呼叫铃,还没等他说“让你们老板彪哥过来”,房间气场突然发生了变化,一个高大的黑色影子缓缓凝现,极具压迫感的气势铺天盖地,这属于王者的威压,让房间内一人一鬼都变了脸色。

男人浮在半空,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躺在钞票堆里的江宓,面无表情地开口:“你每天都说忙工作,原来忙的是这种?”

他眼神如刀,几乎要刮下本就没穿衣服的男鬼一层皮。

语气充满质问,对方就安静地看着这房间内迷乱的一幕,眼底无波无怒,脸庞似乎也没有任何情绪,周身的气息却十分阴沉,房间内气温进一步降低,让人仿若置身冰天雪地,心生无限胆寒。

男按摩师鬼先是跪地求饶,后来发现承受不了这股威压,已经给吓晕了。

江宓脑子恍惚,落入对方冷冷的眼眸中,手从房间铃上收回,搞不清楚这种错误的地点,怎么会出现错误的人。

面对冷而暴怒的男人,他甚至心生了一种异样的心虚,仿佛他真的背着谢海楼在外乱搞,现在人上门捉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