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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自然而然地对人说出这么暧昧的话呢?

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因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心里具体在想什么?

有点无奈,又有点心疼。

邵铭见他看着自己不看路,又往他那边贴了贴道:“好了,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

祝童还没来得及想“以后不会了”是什么意思,身体就被人带着拐了一个弯。

“到学校了,走路要看路啊,少爷。”

祝童:“……”

临近上早课,学校门口人群涌动,他原本想问的话,只能暂时咽回去了。

然后就没找到机会再开口。

班上的合唱练习了几天之后,开始了正式排练,原本的群魔乱舞变成了群魔“齐”舞,对耳膜的损害呈几何倍数增长,祝童最终还是用上了邵铭给他的小道具——棉花耳塞。

又过了一天,邵铭继晚上不回民宿之后,他连中午都不回去了。

如果不是离开之前还跟他们一起吃了午饭,祝童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厌弃了。

……他为什么要用厌弃这个词?

民宿对面的一个小饭馆,祝童已经吃完了饭,正小口小口地喝着汤。

罗索坐在他对面,看着邵铭刚刚离开的方向,疑惑道:“铭哥他干什么去?”

祝童摇头:“不知道。”

罗索:“……”

不知道你还这么镇定?

他顿了一会儿,问:“那人……这两天怎么样了?”

祝童喝汤的动作微顿,随即把汤咽下去,说:“在养伤,肋骨骨折,短时间内出不了院。”

罗索稍微松了口气。

从奶茶店回来之后的这两天,他们默契地不在邵铭面前提这事,但是心里都记挂着。

罗索沉默了半晌,“我小叔跟我说,现在这种情况,如果邱少平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要再把人送进去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