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与国际刑警都束手无策的毒枭斗法，可以卧底在狼窝中左右逢源，他习惯了事情尽在掌控，突然有一天发现原来换了一个地方他屁都不是，这感觉也真是够我艹的。

沈炎嘴角一抹自嘲的弧度连他自己都没发现，齐暮夜却发现了，这种感觉并不好，这个看似吊儿郎当实则细腻温暖小太阳一样的人不该露出这样的笑。

“为什么这样笑？”

齐暮夜不自觉的皱起了眉问他。

连零点一秒都不到沈炎嘴角的自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带一点无奈的笑容“没什么，觉得我这助理做的没啥用呗。”

沈炎拿过刚才齐暮夜没有吃的煎鸡蛋咬了一口，已经凉了的鸡蛋泛着腥气，但也没觉得什么，继续又咬了一口，又拿过剩的半杯牛奶就着把剩下的鸡蛋吃了。

“慢慢来，谁也不是生下来什么都会的。”

齐暮夜温声说。

看着沈炎吃着剩下的早餐，没有嫌弃那是别人吃过的，也没有嫌弃明显放凉了腥气的鸡蛋，理所当然的根本不像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好，那你教我。”

沈炎脸上又范上了笑意，仔细看还带着点狡黠。

“好，我教你。”

齐大boss丝毫不吝啬。

时间差不多了沈炎看着他并没有比之前好多少的脸色还是有些担心，照这么工作一天，确定晚上是回家而不是进医院吗？沈炎扶着他起来，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衫，确定没有什么不妥才扶他出去。

九点零五齐暮夜准时坐在了办公桌后面，除了略显苍白的脸色，神色气场与平时无异。

沈炎刚要出去就被齐暮夜叫住“留下来听听吧，不是要学习吗？”

“好，不过齐总听听可以，你可千万别提问呀。”

“怕答错？没关系，你只管说。”